草莓芋泥烤奶

我寄人间雪满头

【美英】北约的渴望

*五一三部曲第一篇

*北约偷偷喜欢妈妈被爸爸发现的故事。

*北约视角



他们说我长得不太像英吉利。

虽然说北约成员国众多,但我一向喊美利坚喊爸,喊英吉利喊妈。

虽然说都是金头发,但英吉利的发色还要更浅一些。所以当我顶着一头和美利坚一样一点都不浅的头发出现时其余人纷纷感叹美利坚基因的强大。

我小时候的局势很不好,美利坚那个时候暴躁易怒。我知道他跟东方那个后来死了的疯子在争的你死我活。为了不让美利坚发疯的怒火波及盟友,大家一致认为得让英吉利去看着他。

于是我再也不用哭爹喊娘的说要妈妈,英吉利搬了过来。爸爸那个时候很高兴,眼里是偏执和疯狂那个时候我才明白。

根本不是盟友们让妈妈过来看着爸爸,是美利坚那个疯子要求的。那时我跟着他去欧洲开会,那时法兰西已经和战后的德国走在了同一条线上,美利坚在房间里抱着妈妈,脸上是虚假的眼泪

“你别对我这么狠心……英吉利。”

“我需要你,苏联那个疯子都有人疼,你为什么不心疼心疼我。”

“妈咪……”


第二天英吉利就收拾了东西跟美利坚回了纽约,至于为什么不是华盛顿,父亲说在纽约他更自由,我点点头也觉得有道理。

其实妈妈并不需要收拾什么,美利坚早就把东西成双成对的准备好了。回纽约的飞机上我缠在英吉利身边,他那个时候身体还很不好,因为二战的原因他元气大伤那时还在养伤阶段。

所以在我缠着他给我念故事的时候美利坚毫不留情的让人把我带走,让英吉利靠在他怀里休息。

后来我渐渐长大了点,也到了历史上苏攻美守的时候。苏联偷偷朝古巴运导弹的事情被爸爸发现了,那个时候他气的发疯,眼色阴沉的看着资料地上是碎了一片的玻璃渣。妈妈刚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让我回房间去睡觉。我偷偷看见妈妈主动坐上了爸爸的腿,在他怀里抱着他安抚。

我看见妈妈后背滑落的肩带和露出来的那块肌肤。

那晚我做梦了,醒来裤子上湿润一片我骂了一句自己去毁尸灭迹。


大概从那之后父亲彻底对苏维埃动了杀心,有妈妈的辅佐父亲赢的很彻底,在苏维埃的葬礼上爸爸没去让妈妈去了。妈妈跟苏维埃很早的时候有些交情所以倒也不至于在葬礼上脑的太难看。

我看着妈妈公事公办的表达了遗憾,我们站在外边,看着苏联的前情人眼睛哭的红肿,妈妈漫不经心甚至有些恶作剧的跟我说“等美利坚死了,我也这样哭。”



妈妈进入到现代后锋芒不似当年,但是有爸爸在他总是无所谓的看不起所有人,联合国开会的时候面对别国的指责和质问妈妈不屑一顾的无视,问的急了他只会脸上带着恶意的笑眼泪却是懵懂的天真“你去问美利坚,别的我不知道。”

我默默的走到妈妈身边,意思很明确。

英吉利身后不但有美利坚,还有我。

越长越大后我对情乐之事也关注起来,英吉利和美利坚也没管过我。纽约最大的红色场所到了晚上便显露出最真实的一面,无数的年轻女郎穿着制服展现着她们美好的身体,我点了几个年轻的男孩。受爹妈的影响,年轻的男孩子更能吸引我。

我最喜欢的那个一向很乖,也有一头白金色的长发,眉眼有些像英吉利。他在我怀里拿着打火机给我点烟,透过火光那张脸有些模糊我又不自觉的想到英吉利。浑身突然觉得燥热起来,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拿起一旁的酒瓶往那男孩嘴里灌。

被呛到的他眼眶红了,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无辜的看着我,我安抚的给人擦了擦脸留下一叠钞票后离去。

离开会所后夜风吹的我清醒了几分,我又想到英吉利,而不久之前英吉利更新的动态他和意大利在西边的酒吧。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找了过去,进去后在墙角的卡座看到了人,桌子上全是空酒瓶意大利已经被喝趴下了英吉利也好不到哪里去撑着脸傻笑。

我刚想走过去,就看见隔壁的一个男人走过来,英吉利厌恶的往后靠那男人却像似看不到似的甚至像上手触碰。

在他手碰到英吉利脸时,我再也忍不住快步走上去拿起桌子上的空酒瓶凭着身高优势就往下砸。

空气寂静了一瞬,随后的场面很混乱,那男人和他的同伴当然不是我的对手。在众人的惊呼下认识我的老板拉拉架生怕我真把人打死了。

我回过头,看见英吉利软软的靠在椅子上,酒吧灯光昏暗,他的嘴唇上还有水渍。

我不受控制的走过去,在要触碰到时却一股熟悉的力量拦住了手,我回头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美利坚。



*彩蛋:被爸爸示威警告的小北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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